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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为记忆而存活

水边的莎乐美  · 简书  ·  · 2020-11-18 11:53

写在前面

二零一四年夏天,我大学毕业一个人拿着行李来到北京。在南二环的一个酒店住下,阳光穿过窗户外的树荫落在地面上,我在窗边等着美丽的北京迎接我。

为了奖赏自己又一次勇敢的远走他乡,我答应了和在大学认识的男孩约会一起吃晚餐。

空气是浓烈的,人行走在夏天的热浪中,被城市的热闹所包围,也被蚊子盯上。

那时候,我有很多想做的事情。

我觉得我的时间可以被拆解成很多个小屋,一个房间让我在里面写作读书,一个房间让我画画看电影,一个房间让我做模特,自信地站在舞台上,一个房间让我去遇见可爱的女孩和男孩,一个房间藏着我的灵感、愿望、计划和秘密。

世界离我很近,近到可以下一秒就将我的野心和孤独全部装进去。

我把自己的生活当当作一场正在放映的电影。当我被冷落、被误解的时候,我就哭一场。在这种情况下,电影里一般都会有下一个故事出现,再生出希望,重新开始。当我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我也告诉自己不能沾沾自喜,因为欢乐和痛苦总是循环往复的,不厌其烦,也不知疲倦。

在北京的第二年我认识了乐笙,我们年纪相仿,真的类似“情投意合”,我们互相作伴,努力的生活。在这个城市,我们像家人一样彼此温暖,我们也会争吵,疏离,讽刺对方。

这一次,我又和她吵架了。

只是一个很小的原因,在一个我下班后正在处于要换工作前夕很疲惫的晚上,在我允诺当天一定给稿子的时候,她依然不依不饶不停催稿,我就骂了她:你这样没人能和你合作,你自己写吧。

可笑的是,我和乐笙认识也是同样的场景,因为我身边的人都知道我就很喜欢写文章,通过中间人介绍,我帮她写文章,她付费给我。

大约过去两个多月,我们谁也没联系谁。我们会让时间冲淡争吵,然后再回到过去一样,睡一个房间,一起画画,一起去公园散步,一起吃一日三餐,一切都会回去。我相信,我也知道。

记忆像是一个朋友,如果我们冷落它,不去找它,它就会藏起来,也不来找我们。记忆有时变成一个任性的剪辑师,我们的五年,我们最深的痛,微小的幸福,我们和这个世界相处的每一帧画面。如果不去保存,记录,备份,它可能随时不和我们商量,就再也回不来了。

在一次出差中,我听到有人说:我其实不喜欢说话,我认为语言本身,只要说出去,就存在被误解的可能。我们的世界除了解释,别无他者。

我不想被囚禁在语言的牢笼之中,我想写下来,非写不可了。是经历,也是故事,我既愿意让世界相信我,也愿意卸下沙袋一样沉重的秘密。命运的纹路纵横交错,我们的故事在小院深处,在晨雾清泉之中,也在转过身之处,只需推开门进去。


《我们的五年》,谢晚莎和荣乐笙的五年,开始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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