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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了,我所钟爱的

子风藤  · 简书  ·  · 2018-01-17 00:04

有多久没有看书了?

没有看书的日子,心里干涸的像撒哈拉沙漠,那里没有三毛荷西,只有黄沙枯树和飓风,沙尘暴会随时刮起。

思想就像一块田,种了庄稼就得常常除草,不种了就会荒芜掉,长满了野草。野草疯也似的生长着,想要再种庄稼,就得先把草清除掉,那便更不容易了。

有多久没有静心喝一壶茶了?

忙起来的时候,连喝水都成了一种奢侈的事情。哪里还能有时间去泡一壶茶,悠哉悠哉的品味茶香呢?

喜欢普洱的甘醇,喜欢铁观音的厚重,喜欢大红袍的热烈,喜欢碧螺春的清爽,喜欢竹叶青的那一丝苦,喜欢茉莉花的那一缕香。

尤其喜欢的是峨眉山的“碧潭飘雪”,有藏头诗云:“碧岭拾毛尖,潭底汲清泉,飘飘何所似,雪梅散人间。”雀舌般的嫩茶尖儿,泡出来淡淡的绿色,在白瓷的盖碗中像一湖碧水,雪白的刚刚吐蕊的茉莉花漂浮在水面上,像一片片雪花落在水上,却不曾消融。

这种情景在自然界中是不会存在的,雪落在水上自然就会融了。而在这碗茶中,却满足了文人墨客于水上看雪的诗情画意,于我,也附庸风雅了。

有多久没有约朋友一起喝顿酒了?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想寻几个挚友谋一醉,哪怕喝完吐的排山倒海,吐得昏天暗地,吐得五内俱焚。醒来,所有的郁结、阴霾、愁绪一扫而空。拍拍灰尘,收拾行装,踏上征程,走向远方,我还是那个打不倒的小强。

有多久没有拿起钓竿去钓鱼了?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我没有蓑衣斗笠,也没有钓过江雪。我喜欢凝神静气的在一湾碧水间,挥杆施钓。当所有的心神全聚焦在浮标上,盯紧那一目两目的轻微颤动的时候,便是物我两忘,宠辱不惊的境界。

那一刻,天地间只有那一汪水,那一只标,那一丝线,那一对儿钩,还有待上钩的鱼了。

有多久没有背起行囊去做一次徒步旅行,在山地林间做一次宿营了?

“你为什么要去登珠穆朗玛?”美国《纽约时报》记者问英国登山家乔治·马洛里。“Because it is there(因为山在那里)。”

是的,山就在那里,我要去攀登。我没有登过珠峰,因为我没有时间,没有钱,其实可能最重要的原因是我没有勇气和足够的体魄。

我只能去一些京畿近郊,驱车能到的小山谷、小丘陵,去走一走、爬一爬。在山谷间支一顶帐篷,燃一堆篝火,那里手机没有信号,可以对话的只有跳动的火焰,吹过的山风,还有漫天的繁星。

火焰跳动着,我心徜徉着。轻轻唱首歌,歌声随着山风,不知道会飘到哪个角落。我想一定会飘的很远很远,飘过云端,飘入银河,和星星对话,星星告诉我,那些人间不曾有过的传说。

很多时候人在原地,心却向往着飞翔,总想着要去远方。好像离开了眼前,就到了远方。好像到了远方,就再也不用回到从前。

其实,错了,我们的远方,就是别人的眼前;我们的眼前,就是别人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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