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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农历五月十二日,也是张老师的忌日 。 时断时续,冥冥的雨已下了二月有余,盛夏的暑热还未退却,雨前的闷热笼罩着整个学校 。 大学好友丁兄发来简讯:茉莉花已摆放好。附一张华雅洁白茉莉花束的照片。 千里之隔的四川,此刻是晴空万丈。或许云和云,也有不同的命运,有的降雨,有的遮阴。 ↑雨前的校园 在中国现当代文学课上,张老师既是那朵会降水的云,更是经常为学生遮阴的云。 正当青春的心,往往浮躁而多动,我们太想找到前行的捷径,而忽略了跳上岸的鱼需要独自面对烈日的暴晒。我们手捧周君的《彷徨》,翻阅郭开贞的《高渐离》,也曾对写下《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的朱自华燃起兴趣。但在当时,我们终归是处在不同频率的“阿Q”。 “驱动你这副躯壳的,要有血与肉,更要有灵与念。” “文学之路,就是生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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