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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4、5、6、7、8、9、10、9、8、7、6、5、4、3， 2、1” 是的，这是一个质数。 数字 12,345,678,910,987,654,321 确实是一个巨大的质数。 从头开始 1～10，又回到 1，是不是令人难忘，可以一眼就记住？ 它大到我都不知道如何读它，我问问助手啊。 --- 大概是这样的： 十二万三千四百五十六万七千八百九十亿九千八百七十六万五千四百三十二十一 英文： twelve quintillion, three hundred forty-five quadrillion, six hundred seventy-eight trillion, nine hundred ten billion, nine hundred eighty-seven million, six hundred fifty-four thousand, three hundred twenty-one 看不懂看不懂。 --- 这个故事来自 https://www.scientificamerican.com/article/these-prime-numbers-are-so-memorable-that-people-hunt-for-them/ 讲的是 20 世纪最杰出的数学家之一 亚历山大·格洛腾迪克（Alexander Grothendieck），在一次谈话中被要求说出一个素数，这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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