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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3日凌晨,当我见证Faker捧起属于自己的第五座世界冠军奖杯时,好像亲耳听到了与我一同观赛的友人们碎掉的声音。 这种偃旗息鼓的蔫碎,与赛前他们因为肾上腺素、低度酒精之类的东西催化而红温的血脉贲张之对比,实在过于明显,以至于在经由电视机解调器处理后功放出的、来自伦敦O2体育馆现场的欢呼爆裂中,显得尤为清脆。 我后来意识到,那天的缄默只持续了约莫片刻,但当时却恍惚觉得度过了漫长岁月。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咯。”从一开始就觉得T1会赢的我以小人得志的口吻催促道。 怪的是,以往总是人活一张嘴、死也活一张嘴的朋友K没有拿烂话顶回来,只是站起身来收拾满桌疮痍,然后挤出一句:“本来能赢的。” “本来”,是啊,多么美好的词汇,它属于过去,是给予尘埃落定后遗憾的些许慰藉,与之媲美的词大概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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