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预览
直至定居沙漠之中,我才注意到雨。乌云遮蔽了夏日艳阳照耀下的光鲜。调色盘中的颜色由亮丽的琥珀色变为忧郁的蓝紫色。泥土的芳香在空气中弥漫。鸟儿歌唱和蟋蟀鸣叫不再,都被雷电轰鸣与狂风呼啸所替代。这一切猛然止歇。随后,宏伟又骇人的暴雨,像是延伸数里、密不透风的幕布,濡湿了干涸的大地。 在沙漠中,雨季迫使人们放缓生活的节奏,使干旱的大地再次充满活力。 在这人们时间紧迫、忧心忡忡、心不在焉的社会,我们的脑渴求着这样的雨季。 我们的注意力塑造了我们对世界的感知。正如西班牙哲学家何塞·奥特加·加塞特在1940年所说,注意力“赋予我们心智结构与凝聚力的功能”。但与此同时,我们的注意力又并不属于我们自己。有三分之一的美国人每周工作超过45小时,他们之中又有八百万人自称每周工作超过60小时。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