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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和 60 后的长辈们聊到这款游戏在青年人群体里引发的狂欢现象,他们不置可否。 话题最终走向了「你们这些年轻人,读这么多书有什么用呢?」 问就是为了认清自己。 我这一批年轻人,在广袤的野心破产后,生活看似表面光鲜,内里却无任何根基。 伴随而来的是沉默的沮丧,和羞于言说的无望。 异化早已展开,在集体的歇斯底里中,我们当然需要一场狂欢——打开群体的泄压阀。 狂欢是为了打破禁忌——天命人隐喻下的反抗。 我们过于渴望有一次打破了。 在功绩社会的胁迫下,如果个体没有足够的成就来突破现实的偏见,寄希望于寻求群体成就中的文化自信,就成了一种更可行的办法。这是这场狂欢被需要的一个背景。 众人翘首以盼,想体验暂时失去自我控制的快感,去违反本应将劳动视为正统的秩序,去颠覆一下循规蹈矩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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