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毕业后留在常州的同学很少了,所以我以为和老同学碰面的几率很小。我曾幻想着再碰到的时候,大家都曾为了梦想而暴富。
我说的第一句话就像练习过好多遍一样:好巧啊。只是这样以后就很尴尬了,大家一路没有说话,他突然问我:嘿,你在哪一站下车?"下一站"……"真好啊"。我莞尔一笑。在那一刹间觉得最尴尬的瞬间就是毫无准备的遇到老同学。
再说一下职场趣事,我一直以为保持独立的人格,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是件非常自由而了不起的事儿。
与一个很要好的同事一起来上班的路上,她说:“你知道那个四五十的男人是怎么诋毁我的吗”?我有些惊奇,因为今年还没有毕业的她被职场老人背地里闲话了。还有一点就是,我从来没想过,在常州这个小职场里,居然有人会“怕新犊”。
这件事好好说道一下,因为我的这个同事职责界限很模糊,她们部门的整个分裂,所有的大事小事都在她身上,但是公司开源节流不愿意加薪。所以她也准备减负或者加薪,折腾一下。但是没有想到,她要甩出去的部分工作得罪了一个野心很大的大叔。也就这样她的名声在背后里被诋毁。
其实说来,这个公司的价值本身也不高,我们在这里尽个人职责而已,有远大的目标,但是发展受限。薪资水平永远提不到行业,但是仅限在我们这些低层的,中层领导的薪资可是要多少给多少,我们的不加返降。这些东西看透了,好像倒也能理解这位大叔了。
毕业一年半,在常州职场摸滚打爬,仍然是个没钱的小可爱,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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