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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任一家学术刊物的副主编,一些作者得知拙刊倡导实证研究且认为短小精干的论文可遇而不可求,便说 “我写了一篇实证研究的论文,花了很长时间, 有两万字” 。我收到邮件后打开一看,发现这其实只是一个调查报告而已。调查报告,如果不具备重大的社会现实意义,无助于认识事物的特性和发展规律,一般来说是很难发表在追求学术品味的刊物上的。 这就涉及到一个问题, 社会调查(教育调查)与实证的社会科学研究有无区别? 类似的问题还有十多年前学界广泛争论的“质性研究还是新闻采访”,而早在上世纪初的中国社会学界也产生了“社会学调查与社会调查”之争。不少社会学家和教育学家都从技术层面来论证自身合法性,如社会学家专注于问卷设计的技巧和调查操作的质量,而教育学者如陈向明、阎光才、张雯闻等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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