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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基因不好,也可能是我们那个小地方的问题,大家的观念都不好。偏偏我们家人智商不行,长得都还不错,所以都是艳俗的蠢货。” 这是时蕊2018年从老家过完春节回来后,跟我说的第一个感受。这年我俩都即将迈进三十岁。 我跟她是在行业峰会结束后的酒局上正式认识的。在一次招标会上我们打过照面,那个标她们拿下了。 酒局上我滴酒不沾,她千杯不醉,拿捏全场。 时蕊皮肤白得反光,大波浪乌黑,绯红的酒晕上了脸,明艳极了。 她酒品很好,大方不矫情,谁来劝酒,都笑眯眯聊两句,等下一个劝酒的来了,再聊几句,一杯酒跟两三个人喝,都没喝完。 不过,酒桌上的男人们总是会卖美女面子,她虽喝得不多,却饮得痛快又漂亮,雪白的颈子仰起来,辛辣入喉,手腕再一翻,酒杯倒置,一滴不剩。 局终之时,各路精英有想约她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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