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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陈晓格 如果人和植物一样,只需光合作用,那就不需要每天吃饭了。我常常这么想。 我想为此高兴的不止我,还会有我妈妈,她就不必每天和我斗智斗勇了。 我总是想尽办法躲避每日三餐,吃饭会拿着筷子,碰撞瓷碗边沿,发出琅琅响声,以示在扒饭;会趁妈妈不在,把饭倒进剩菜桶里,搅拌、掩埋到不露痕迹,以防被发现;妈妈眼神盯得紧,我就一猛地吞咽,被呛,咳嗽直至妈妈放弃;被喂时,就让嘴里的饭菜不翻动 ······ 我该被妈妈痛打一顿的,可我的身体好像不允许——先不说瘦小,双腿常常不受我使唤,站不稳,容易摔跤,走起路来趔趔趄趄,也走不远,双腿的淤青从未消失·····所以妈妈很少带我出门,我一般都被留在家里看门。 记得每次出门,妈妈常对我说的两句话“要自己走”“不能让大人背”。当我能走完很长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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