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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今年5月份开始迷醉般地沉迷于计量电影学。 如今我的生活已经被计量得太多了,从坐公交的等待时间到做饭数食材数量。我会统计公交到达时刻(高德地图没有我统计得精确),会数凉拌菜泡几颗木耳、蒸米饭抓几把米、鸡蛋大火煮7-12分钟有怎样的熟度。 在我这里,“少许”和“适量”,是以数据为基础的人类感觉。 我被某些人吐槽像一个机器人,有着草履虫一样的脑子。但我真的很喜欢这种确定性和安全感。 至于第一次对这个方法感兴趣,应该是更早的时候,那时青年电影理论译介小组在翻译巴里·索特的《电影风格与技术: 历史与分析》(Barry Salti,Film Style and Technology History and Analysis)这本书的导论部分。 后来小组成员们翻译完了它,就等我校对了,结果我因为兴趣转移鸽了这个译文。对不起, 也许回头有空我会校对它。 写完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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