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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宋长安 编辑|旁立 模糊,清晰,模糊,确定了!这个E是朝下。 “最大的一行您说错了!”对面的中年女大夫叹了口气,白了我一眼,看起来比我还怪我这眼睛不争气。我戴上眼镜,红着脸,咧嘴笑了笑,这种尴尬已经伴随了我二十多年,可我还是会觉得,总是对大夫有所亏欠。 其实我早已习各路眼科大夫的反应,甚至已经可以把他们分类。有的是不敢置信地把嘴巴张成O形,有的会以为是我年少顽皮跟他们开玩笑,气得面红耳赤,有的会耐心地告诉我一些用眼小窍门。 当然绝大部分是无需多话,冷静地在病历上龙飞凤舞地写上:左眼0.1,右眼0.1。 可每当这时,站在我身边的母亲,会把病历揣进包里,然后拉上我的手起身就往外走,脑子里已经飞速盘算着我的下一个治疗方案了。 是的,在我的整个童年里,母亲每天都在向近视宣战,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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