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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的时候,书店旁边的“剧场”被改造了,出现了一个坝子。有了坝子,就一定会有竹制的桌椅,有人乘凉,然后就发展为坝坝茶。 昨天朋友说,那里经常有那么多人,要不搞那种 10 元一杯的坝坝茶吧。 我拒绝了。我仍然喜欢他们来买书店的咖啡,或者贵一点的茶。 但是他们顽固,而且自成一个世界。有一次,一个乘凉的大姐到吧台,问店员:这里有扑克卖吗? 拒绝扑克。 拒绝斗地主和麻将,拒绝抽烟——我们是书店呀。 但是这就是成都。如果不站在书店经营者的角度来看,这一切非常有趣:人们总是能找到空地,聚拢起来,喝茶、聊天,慢慢形成“公共空间”。 这也是成都吸引人的地方。前天晚上我听说,疫情的时候,上海有人仓皇出走,花了 4 万块,换了好几个司机,“奔逃到了成都”。 在纽约有一个布莱恩特公园,我和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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