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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前,我的一位失眠患者躺在针灸床上聊起来自己的病情,聊着聊着整个人哽咽起来,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在过去的一周,她没有获得一天满意的睡眠,长期的失眠折磨着她,先是一片思诺思,随后是两片思诺思,接着是两片的思诺思加一片佐匹克隆,近年来随着安眠药剂量的增多,她对安眠药的依赖性越来越强,安眠药在她身上的效力越来越弱,长期的睡眠缺失犹如酷刑折磨着她,在心里压着难以名状的委屈。 同一天下午我的另一位患者问我失眠的问题,在治疗过程中,他本人的睡眠质量得到了加强,他没有口服过任何安眠药物,我重刺激了他的双侧风池穴,他反馈睡眠质量明显变好,但他的舍友长期口服褪黑素,近期换成了思诺思,他的舍友看到他睡眠质量的改变后之后想咨询这种情况可不可以通过针灸来治疗,他的这位舍友与上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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