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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身经历过的亊,至今仍然难已忘怀,也以此文怀念我的父亲。 那是十多年前的腊月,久病的父亲已有归天之势,但拄拐还能行,能轻声说话,就是吃不下饭了,那段时间我就在父母的房里睡,也帮忙照顾一下父亲,减轻一下母亲的负担,直到十二月二十九日深夜,父亲始终睡不着了,我就扶他起来,坐在火柜里烤火,我想打开电视让他看,他说不必要,他想静一静,母亲也确实很累,在床上沉睡,这时,屋外的猫头鹰也叫得厉害,甚至有些瘆人,让人听了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只见父亲用双手捧住头深深地伏在自己的双膝之中,象深睡,过了良久,又慢慢抬起头,象是考虑什么重大的问题,突然,他声音响亮,声如洪钟地对我说,他明晚也就是团年夜三十日要走了,我一惊,我十分清楚这是父子的最后对话,也是父子一场深情的永别,他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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