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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 图:剪辑师和她的工作站 , 1973) 时至今日,越来越多的人已经能接受把大模型作为一种语言的工具,让他替我们完成“表达”这件小小的难事。在这一方面,共识是明确的:AI的生成质量取决于我们的提问,取决于我们如何清晰地表达“我们想要什么”。一场以语言为目的的对话必将起于语言,像一条咬着自己尾巴的蛇,如此自洽。不过,如果摆脱了工具的目的,与它进行一场没有方向和边际的漫聊,会怎么样? 最近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与GPT展开了一场断断续续的对话。我们从时间开始,聊到思想、独立性、记忆、以及交流的意义。这场对话如此平等,像是一场采访,也像是希腊学园里的漫步,问题和方向来自作为人类的我,而答案和启发则来自一个机器智者。后者的“无人格”让我在对话的过程中始终感到一种悚然的异质性:思想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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