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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既明,宇宙正在微笑,玫瑰的光吻红了东边的云。大黑在窝里伸了伸腿;似乎想起一件事,啊,也许是刚才做的那个梦;谁知道,好吧,再睡。门外有点儿脚步声!耳朵竖起,象雨后的两枝慈菇叶;可是嘴还舍不得颈下那撮暖、柔、有味的毛。眼睛睁开半个。听出来了,又是那个巡警,因为脚步特别笨重,闻过他的皮鞋,马粪味很大;大黑把耳朵落下去,似乎以为巡警是没有什么趣味的东西。但是,脚步到底是脚步声,还得听听,啊,走远了。算了吧,再睡。把嘴更往里顶了顶,稍微一睁眼,只能看见自己的毛。 刚要一迷忽,哪来的一声猫叫?头便马上抬起来。在墙头上呢,一定。可是并没有看到;纳闷,是那黑白花的呢,还是那个狸子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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