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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处的婆媳关系

荠菜小花  · 简书  ·  · 2019-05-16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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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韵嫁给王锋已经九年,他们的大女儿已7岁多,小女儿也有两岁多了,家里一直风平浪静,没有和老公、公婆争吵的传闻。

其实,虽然丁韵和王锋相亲相爱,好得蜜里调油,但和婆婆之间,彼此还是有点意见。只是她们俩城府都比较深,不向外人道,也不表现在表面而已。

丁韵的婆婆50多岁,面相普通,皮肤黑而粗糙,属于那种勤劳且能吃苦的传统农村妇女。

由于机械化程度越来越高,人们闲暇时间越来越多。加上家乡工业园越建越多,越建越大,解决了好多村民的就业问题,也因此活跃了乡民们的经济。而在农村,大部分人都没有什么别的兴趣爱好和精神追求,只喜欢闲暇时打打麻将,过过牌瘾。大部分年龄大的乡民大多数都是忙时搞搞副业、种种田,闲时则在麻将馆切磋麻艺,一拼高低。而那些年轻点的乡民则在工业园打工,放假时,大部分也会在麻将馆一分胜负,最后看谁给谁在打工。

而丁韵的婆婆却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不仅自己不爱打麻将,从来不去麻将馆,而且还看不惯别人打麻将,尤其自己的儿子和媳妇偶尔打打麻将,她更是怒气冲冲,不愿与其言语。而且,在她的思想里,还特别重男轻女。她有两个儿子,都已结婚成家,王锋是大儿子,生有两个女儿。王军是小儿子,生有一个儿子,目前已有4岁多了。她对孙女和孙儿的态度大家有目共睹,区别很大,并且因此爱屋及乌,她对二儿媳妇态度也好很多。

而丁韵虽然只有1.50米左右的个头,但长得矮小精致,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显得大而有神,似乎会说话,而且她总保持一脸的善笑,又特有心计,所有和她接触过的人都感觉她特别善良,非常亲切,十分灵利。

然而,在婆婆面前,她却有些小心翼翼,不苟言笑。特别是第二个女儿出生后,她知道婆婆很不高兴,于是更不敢多言,所有的心思都藏在心里。

虽然她在娘家就会打麻将,而且麻艺和运气都不错,只要上桌,赢钱的日子多,输钱的日子少,但因婆婆不喜欢打麻将的人,她只好忍着尽量少打麻将。特别在生了第二个女儿后,她便和麻将绝了缘。一是因为有了两个孩子的拖累,时间更紧张;二是因为自己已生了两个女儿,婆婆已经很不高兴,心中正是藏着不快,如果自己不自知之明,还去打麻将,岂不是自制导火线?

为了给孩子们创造更好的条件,丁韵在孩子一岁时就给她隔了奶,白天让婆婆帮忙带着,自己进了离家最近的工业园中一大型鞋厂,现在我们在同一家工厂。而王军他们夫妻俩在外省做建材生意,他们唯一的孩子也带到身边,且丁韵的公公又在江里开船,一般半个月才回家一次。婆婆为了协助丁韵带孩子,就从王军家搬到王锋家。由于婆婆性格有些严谨不随和,丁韵内心总有些害怕表情严肃的婆婆,在婆婆面前她总是寡言少语,只有丁是丁卯是卯的刻板交流,一改在别人面前的随意幽默。

这次五一劳动节,厂里由于多方面的原因,一共放了6天假,之前4天,丁韵一直自己带着孩子,婆婆则抽空整理菜园。第5天,刚吃完午饭,有老乡同事打电话约丁韵到麻将馆打麻将,本来有麻将瘾而又压抑两三年没打麻将的她有些蠢蠢欲动。她想婆婆已经整理了4天菜园,肯定也干得差不多了,于是她把孩子交给婆婆,说自己想玩一下午,婆婆接过孩子,没露声色,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丁韵来到麻将馆,当她坐在久违了的麻将桌前时,就如晒在干坡上的鱼重新回到水里,心情好到无法言表。她一边用心打着麻将,一边和麻友们说笑,快乐的时光转瞬即逝,不知不觉中一下午时间过去了。丁韵数了数钱,赢了450元,心中更如艳阳高照,暗暗庆幸自己的麻艺不减当年。

可当她回到家里,婆婆的脸色却晴转多云,对她不理不睬。头不是头脸不是脸地甩了句:“今后放假了自己带孩子,我的事多得很。你们真会享受,放了假孩子都不想管,只顾自己打麻将。”

丁韵没有答话,她想着队里好多和她差不多年龄的媳妇,有的长期专门在家里玩,有的和她在同一个厂打工,她们的婆婆都把她们照顾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并且每天晚上都还带着孩子睡。那些和她在同一厂打工的年轻媳妇,只要一放假,下午必打一场麻将。而她们的孩子,仅仅只是借她们的肚子生了一下,借她们的奶水奶了一下,其余的事全都是婆婆心甘情愿地做好。

而自己上班还好,婆婆帮忙带着孩子,只要休息一天,两个孩子白天晚上都交给了自己,还要抽空搞卫生。自己实在想麻将了,也只能偶尔带着孩子到麻将馆看着别人打。今天破例打了一回,婆婆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而自己平时又不是好吃懒做的主,丁韵越想越气,鼻子一酸,流出了泪水,晚饭也没吃,就早早地带着孩子躲到了房间里。

晚上20:30,王锋在工业园一家五金厂下班回来,丁韵连忙悄悄地把今天发生的事跟他讲了,幸亏王锋很理解她,并劝丁韵看在他的份上,不要和婆婆一般见识。

其实王锋下班前在厂里就接到了他妈妈的投诉电话,他只反问他妈妈说:“你只告诉我,你责怪丁韵时,她有没有犟嘴?”并说:“她也很辛苦,偶尔放松娱乐一下,您就不要说她了,她是知道分寸的人,且脸皮又薄,怕她受不住。”

王锋她妈听王锋这样说,更是气愤,激动地高声说:“她辛苦我就不辛苦?她知道分寸难道我就蛮不讲理?你怕她受不住就不怕我受不住?你们一鼻孔出气,你们的事今后我也不想管了。”说完就怒气冲冲地挂了电话。

王锋成了一块夹得很紧的夹心饼干!

5月6号,工作群里又发出一条信息,说继续休息一天。丁韵睡了一晚,气还没消,一大早就推着孩子到离她家只有两里路远的外婆舅舅家去了。下午,舅妈帮她带孩子,并喊人陪她打了一下午麻将,且留她们娘儿仨人吃了晚饭才回家。丁韵运气好,又赢了210元钱,但她却高兴不起来。

待到丁韵5月7日下午下班回家,她婆婆带着她的小女儿搬回了王军的家。

由于我娘家和她家是一个队,离得比较近,有时上班她喜欢发语音约我一起走,所以5月8日一大早,丁韵一边走,就一边向我诉说了这些。说到动情之处,眼角还闪着晶莹的泪珠!

她感叹自己命不好,不该生两个女儿,让婆婆看不起。她说好多事情她不想说,必竟家丑不可外扬,她来王家九年了,之前她从来没和婆婆争吵过,甚至没红过脸,更没有当外人说过她半点不是。如果这次婆婆不搬走,她也不会对外人说什么,而她婆婆既然搬走了,就算她什么都不说,纸也包不住火了。

接着她又跟我讲了一件连我也接受不了的事。有一次,她清理衣柜时,她将孩子穿小了的衣服拿出去丢了,结果她婆婆没好气地说:“丢了干啥?你还要sha啊!(骂人的话,意思是还要生,说这个音就是骂人)”当时,丁韵眼泪盈眶,但还是忍着没有回嘴。

过了会儿,丁韵用卫生纸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后又补充道:“婆婆经常还说了好多比这更不靠谱的话,我总是忍着,既不回嘴,也不为外人道。”

丁韵认为,也许是人善被人欺,越忍越是鬼。

丁韵表示,凭良心说,她和王锋压根也不想再生孩子了,就算第三胎生了男孩,今后的负担也重得让他们无法承受。但她婆婆明里暗里都表示要她还继续生,她和王锋都不知如何是好?

听完她的诉说,我不知如何劝她?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是我呢!

我暗暗地想:那些把孩子完全丢给婆婆自己不管不问,只知一味地及时行乐,应该有些不妥;而婆婆把媳妇限得太紧,完全不让她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偶尔娱乐一下,也似乎有些不合情理。

于是我只好劝慰她凡事不要想得太细,心胸放宽点,多一些理解多一点包容,只要王锋和她一条心,就没有过不去的坎。至于还生不生孩子,则是一辈子的大事,还得他们夫妻俩深思熟虑后拿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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