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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呀，我是掌史嬷嬷。 1921年的马赛港，咸涩的海风裹挟着异国的喧嚣。 张幼仪紧了紧身上的旧式旗袍，在甲板上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当她在接船的人群中认出徐志摩时，心猛地沉了下去，他正皱着眉头，像在看一件不受欢迎的行李。 "把头发剪了。"这是徐志摩对她说的第一句话，"还有这身衣裳，太土了。" 巴黎的裁缝店里，张幼仪像个木偶般被摆弄着。 徐志摩挑剔地指着各式洋装，用法语与店员交谈，时不时发出轻蔑的笑声。 镜中的自己穿着蕾丝连衣裙，却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 "志摩，我..."她鼓起勇气开口。 "别说话。"徐志摩打断她，"你的口音会暴露你没受过教育。" 那晚，张幼仪在日记本上画了朵小小的梅花。 这是她唯一的慰藉，在徐家做媳妇的这些年，她偷偷跟婆婆学的水墨画。 笔尖突然折断，墨水晕开成一片，就像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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