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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雷爷爷坐在会议室里,准会想起妈妈追着他喂饭的那个早晨。 上班时间是9点,雷爷爷4点不到就醒了。便秘1小时后,他哆哆嗦嗦地在马桶上起来。起来了就起来了,起不来就不用起来了。 35岁的儿子老雷被裁了,在家睡懒觉,为6岁的孙子学区发愁,90岁的老母亲坐在轮椅上,浑然不知今年是哪年,唠叨着要给雷爷爷介绍对象。雷爷爷叹了口气,这种苦日子再挨一年,就能退休了。 5点,雷爷爷去小区下面散步。二十年前的这个点,小区还没这么多人,这是一个年轻的小区。而此时,小区像迪士尼般密密麻麻,失眠的,抑郁的,更多的是纯粹和雷爷爷一样老了就睡不着的。他在人潮中看到了心机婊同事郑波,大学同寝室的海王二狗,还有喜欢过的女孩露露——尽管此时她整个人除了皮肤松弛,没有任何一点松弛感。 来不及追忆往事,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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