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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饮水,这个词现在很少听见了。这饮料,也没有人迷恋了,可在我们的童年,那是我们的最爱。 午后,我头顶毛巾,打着赤膊,穿着“木拖板”踢踢踏踏走在马路上,手里拎着一只热水瓶,听着蝉噪去长宁电影院泡冰水,袋里藏着两分钱,走在路上还一直摸摸它,生怕弄丢了。 影院边门有个制冰车间,开了个小窗口,专卖冰水。赤膊小孩排成一队,门一开,一股冷气扑面而来,队伍一阵躁动,泡好冰水的小孩挤在门口也不想离开,孵一会冷气,玩够了,才拎着热水瓶匆匆离开。 那时,不少工厂都为职工发糖浆,或是橘子粉、菊花晶,那是大人们“战高温”的防暑饮品,他们自己舍不得喝,都带回家给孩子冲冷饮水了。 我将泡来的冰水倒进大搪瓷杯,用调羹舀进几匙糖浆,再调一调,冷饮水兑好了,端起杯子猛喝一口,酸唧唧、甜咪咪、冰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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