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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雨季跟上海的夏天一样长,四月开始,11月底结束。天空拉着雨丝,如珍珠项链般从天而坠,打在窗户上四散弹响。所以雨季我坐高铁回北京。我喜欢看坐飞机的发朋友圈骂天骂地,骂航空公司。人吃一堑长一堑,以及爱好幸灾乐祸,都无可救药。 高铁站面积大,人也多。站在二楼往下看,仿若浑浊鱼塘里长满浮藻。 飞机上睡觉,睡的是假觉,因为人缺氧,浑浑噩噩。高铁在平路上跑,摇摇晃晃,温柔乡摇篮里,大部分时间都能睡一路。突然我耳边一阵嚓嚓嚓嚓,偶有小雨滴落到脸上,醒了。旁边大婶拿个苹果,从左到右,转回来,从左到右,用门牙给苹果削皮。苹果像被啃齿类动物啃食过的月球,直到月球表面都是口水味。我瞪她好几眼,她一次也没有看到。 那天凌晨五点醒,腰酸背痛打寒战,本以为在高铁上睡太多,拿温度计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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