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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正文共7703字 预计阅读时间约为25分钟 凯瑟琳·普莱尔(Kathleen Pryer)停住了脚步。 灯光昏暗。拥挤的房间里,一排排铅灰色铁柜沉默着。足有一人高的柜子塞得满满当当,让人想起图书馆:像是层层叠叠的书架,还有次第排列的书脊。只不过,架子上不是书,而是 各色硬纸装订的腊叶标本 ——这里是杜克大学下属的植物标本馆。 普莱尔在这里度过了生涯的大部分时光。34年前,她来这里读博,恋爱,当上生物教授。过去近20年里,她一直是这里的馆长。 过不了多久,这里除了记忆的空壳,什么也不会剩。她收到了自然科学学院院长苏珊·阿尔伯茨(Susan Alberts)的邮件,对方告知,杜克植物标本馆将会关停,馆内藏品要在两到三年内腾出位置。 两到三年,是这座标本馆的生命倒计时。而它建成现在的样子,足足花了一个世纪。1921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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