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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的房价暴跌,对不少老百姓而言,自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但今天有位朋友跟我提起,说这暴跌也不全然是坏事。 我问何出此言,他答: “房价暴跌,治愈了我的现金焦虑症。” 与朋友话语之间,阳台外楼下的马路已经铺上了厚厚的一层水,比黄豆还大的雨珠儿一颗紧接着一颗,拥拥挤挤,推推攘攘,落在马路上。 几个中年男人在雨中左摇右摆地小心翼翼地手搀着手地过马路,无论他们多么小心,鞋子早已被冒着泡像是被夏天煮沸的雨水吞没。这路像极了一口烧开水的平底锅,而没有雨伞的男人,则成了下锅前的落汤之鸡。 我小时候上初中,需要从村里步行七八公里的田埂小路到镇上。书包里除了头天晚上写作业所需的书本,当天中午的口粮,一般是两把自家当年产的大米,一袋院子后种的豇豆萝卜腌制而成的咸菜,还有一件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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