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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不是所谓的「信息茧房」,而是…… 文 | 佘宗明 在当下,有两个舶来的传播学概念近乎被用烂,一个是「娱乐至死」,另一个是「信息茧房」。 这两个词本来有其特定的适用情境,可很多人总是拿着搜索出来的词条解释四处对号入座,将其据为大批判的话语武器。在「深刻癖」的引路下,他们动辄抡起道德皮鞭,以反「娱乐至死」的名义反娱乐,以批「信息茧房」的名义批算法。 不得不说, 这番景象本就是在娱 (消) 乐 (遣) 「娱乐至死」,也表明「认知茧房」真的存在。 就拿「信息茧房」来说,这年头,面对民粹、饭圈、打着男权/女权名义的两性对立几股极端势力的肆虐,很多人总是倾向归咎于信息茧房。 秦朗巴黎丢作业事件中出现偏听盲信现象,怪信息茧房;胖猫事件中出现「厌女VS仇男」群际撕裂景象,怪信息茧房……在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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