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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斑 编辑|珍妮 周日的早晨,我蜷缩在次卧的床上,距离先生和孩子出门,实际才刚过三刻钟,却仿佛已经过了三个钟头那么久。 我只觉得浑身疼,仿佛自己是童话里那个娇气的豌豆公主。次卧的床垫,考虑到家里老人喜欢接近木板的质地,我们特意挑了偏硬的款式。疼痛以一种四处流窜的方式捉弄着我,抓也抓不住、赶也赶不走……在这硬质床垫的助攻下,我只能尽量保持一个姿势,减少轻微动弹的牵扯,保持一个相对稳定和中立的和平。 日光一边从刻意没有关严的窗帘缝隙里打过来,一边从同样没有关紧的房门缝撒过来,两片白色随意地交汇在了一起,构成一个简易的时间提示:已经不早了。 窗外又传来楼下小广场上人们往来的声响。 “窸窸窣窣哗哗啦啦砰砰砰……”好像有人在倒垃圾,先是碎纸屑彼此间快速地摩擦散落,这人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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