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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隐约有股骚臭,和固体空气清新剂的气味搅在一起,让人不适。 我试着推了推窗,坏掉的螺栓卡死窗框,只能勉强打开一条缝,起不到什么作用。 我拉上窗户,回头看了眼蹲坑。 下水道反味是老房子的通病,但这是电梯房,按理不该这么难闻,除非屋主生活太不讲究。 果然,马桶刷歪倒在地,塑料柄附近还积了滩泛黄的污渍。 和大学时一样,对待“公共卫生”,黄杉完全不上心。 那时,我作为宿舍长不得不出面收拾,现在他成了家,又把所有麻烦甩给妻子小苗。 前天,两口子不知为何大吵一架,小苗在回娘家的路上将此事昭告天下,活像要离婚。 嫁给这样的丈夫,的确委屈了她。 我叹出口气,用脚扶起刷子,塑料盒在瓷砖上擦出让人牙酸的动静,抖落半粒粉色柱状物,径直掉入坑洞。看着它消融于水,我皱了皱眉。 带上门回到客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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