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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选自短篇小说集《蓝狗的眼睛》 终于我们找到了她:她孑身一人地蜷缩在屋旮旯里。给她捎东西(她的衣服散发出新伐的木头味,她那失重的鞋子上泥迹斑斑)之前,有人告诉我们说,她不会适应那种乏味的生活,没有甜味,没有诱惑,惟有那残忍的囹圄般的孤寂每时每刻地紧压在她的背上。有人告诉找们说——过了很长时间我们才记起这件事——她也曾有过童年。当时我们未必信以为真。可眼下,看到她坐在屋角里把一只手指放在嘴唇上,两眼眨着惊恐的目光,我们或许相信她有过童年,曾经有过,她曾经有过对大雨降临前的凉爽极为敬感的触觉,她浑身上下总是满载着出人意外的侧影。所有这些——不仅仅只有这些——那天下午我们意识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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