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 莲小湲
文人之笔大都喜欢落于“乡愁”。不敢自诩文人,自然不敢强说“愁”。而满腔热忱,只有思念的情怀。
游走在高楼间,已经快找不到出口。繁忙的尘世,熙熙攘攘的人流,都奔波在取与舍的流年里。几个肯做凡夫俗子,在小河流水处,听鸡啼晨起,梦乡里偶尔几声犬吠。
虽然阔别多年,与那山林美景相隔千里,却一次次在梦里相见,不知多少次怯怯地问您,乡间的那条河,还在山脚蜿蜒吗?
踏上故乡的土地,儿时的点点滴滴无需回忆,自然跃现眼前,不禁感慨,曾经的灿烂华年,曾经的无暇真纯……
如今,小伙伴们早已天南地北,相隔天涯,要见上一面都是奢望,童年清澈欢快的时光一去不返。
有父母亲在便是家,如今父母已去了天国。父亲母亲,女又回来看您们,您们可好?
母亲,是否还记得,六月里女儿身穿花棉袄坐在河边石头上看您洗衣服,映在水波里的倒影是那么安祥,一双操劳八口之家的手已失去昔日的光滑,却是那么有力;是否还记得,女儿坐在门槛上吃您精心为家人准备的晚餐,迎着夕阳是那么暖;是否还记得,淘气的女儿用筷子串上还冒着油珠刚出锅的土豆,蹦跳着撒欢而去,留下身后母亲“慢着点,别摔倒了”亲切的叮咛。
记忆的焦点一次次聚焦,似乎忘记了,又是那么清晰。
每一棵树,每一条小路,每一块石头,每一寸土地……还有,曾经是小伙伴们视为乐园的花生秧堆。
那可是即可用来玩耍,又可以提供食粮的好地方。
每个人选定个位置给自己造个“窝”,窝里可以看书、休息、也可以几个人聚在一起海侃或玩扑克,饿了就近寻几颗花生吃。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要把“窝”的出入口伪装好,使外面的人看不出里面有人。
而今,清晰流淌的小河、一片片金色的庄稼、美丽的村庄、晨曦里袅袅升起的炊烟、曾经成长,有着无数梦想的地方,只能留在梦里了。
曾经的故乡,梦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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