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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彭涵 前几天,我有个朋友去世了。抑郁症,自我了断。 我们属于发小,两家的妈妈是闺蜜,我俩也是前后脚出生的年纪。小时候经常一起胡天胡地的疯玩,都特别淘。 她妈揍她,和我妈揍我,基本是同一个力度,男女平等。 然后就是同一个中学、同一个大学,就这么慢悠悠的长大了。 我还记得大二的时候,去接大一新生的她入学。 托她的福,第一次名正言顺的进女生宿舍,到现在我都记得自己一边假装老成、一边好奇的四处偷瞄的样子。 那会儿我在学校里组了个乐队,混迹在大大小小能演出的场子里。她很喜欢唱歌,声线挺像金海星。我就撺掇她登台演出,最后她也是摁下容易紧张的性子,上去唱了一曲。 那晚我在台下扯着嗓子嗷嗷叫,嗨得不行,也说不清在高兴什么。 毕业后,我去了北京,她去了武汉,然后一直阴差阳错,好像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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