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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9年,我拍摄了处女作《绑架门口狗》。 今年,即2019年,我完成了第7部电影《寄生虫》。做电影导演,一晃就是20年了。 构思、写剧本、画分镜、拍摄、剪辑和录音。在过去的20年里,我生活的全部就是把这些工作重复做了7次。如果可以一直重复上面的过程,我别无所求。 我把这些循环往复的人生周期中的两个瞬间, 即剧本和分镜,像是用刀劈开的断面一样,呈现在这本书里。 从某种意义上说, 这是我最孤独寂寞的那段时间的记录,是经历拍摄现场快乐的大混乱之前,静谧而私人的瞬间。 因为这本书是作为我私人的记录来呈现, 所以从剧本中的错别字到分镜里蚯蚓般的手迹,都照原样印了出来。 过去,偶尔在接受采访时,我隐隐说出过一些自夸的话: “我的电影和我画的分镜没什么两样。”那是想要炫耀我是如何精心地准备电影,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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