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预览
我记得真切,接到那通电话时,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照下来,树叶的影子晃啊晃,我的心也随着荀惠的字字句句,揪紧再揪紧。 “谭文超在找关系,要把胖胖的学籍弄到西安,就算暂时过不去,他也是要把胖胖送过去的,到时候孩子上不了学,情况只会越来越坏。我知道你对谭文超还有阴影,可你再缩下去,胖胖怎么办?” 在荀惠的催促里,我想起从前挨打的时光,每一寸里都有谭文超狰狞的脸和猩红的眼。 我叫单薇,谭文超是我前夫,胖胖是我儿子,荀惠,是我们从前的邻居。 在被谭文超家暴填满的记忆间隙里,我都快要忘掉我们是怎么相识。 2016年,我在浦东一家三本学校念法学,那时刚挂靠了实习单位,在一间小律所里做助理,说白了就是打杂,打印复印端茶送水,每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只为了能在毕业前转正式员工。 就在我忙得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