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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晚风轻轻拂过她的银发,我方才惊觉,她已用最美好的年华,陪伴我从咿呀学语到有了人生的春夏。她的笑容依旧和煦如春,给予我的温暖也总是润物无声。 母亲是厂里唯一的女焊工。于她而言,“修复”不只是弧光闪烁、火花四溅中的重焕生机,更是在安之若素、善解包容中展现的刚柔相济。母亲很忙,我的童年周末常在修理车间度过。每当我调皮捣蛋时,往往会在母亲“蜀道山”(四川话谐音“数到三”)的“威慑”下败下阵来。她说:“这是四川女性独有的直爽和洒脱。”于是,我只能继续埋头对抗加减乘除,而她在外面忙碌设备的修修补补。 闲暇之余,母亲会带着我制作奇妙的玩具,有铜丝编制的蜻蜓,有薄钢加工的风铃。她将边角都打磨得光滑如镜,递到我手中时,响起清脆的“丁零零、丁零零”的声音。我高兴地对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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